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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东朗霍然抬眸,一股想要撕裂他皮肉的疼从他的胸腔里忽然冲出来,顺着血脉蜿蜒。
太阳穴突突的跳的,他头疼,心疼,神经痛,哪哪都疼,没一处好地方,头顶空调吹着冷风,他仍觉得热,五脏六腑都似被焚烧般,又好像喝醉了酒,浑身的血液都冲进了他的脑子里。
高旗继续说:“对了,裴乐乐名下还有一张借记卡,从半年前开始,就有人定期给她打款,直到最近你回来才停止。”
“直到我回来为止?”
季东朗冷笑一声,攥紧了拳头踱步到窗口,面色却青得如死灰一般。
高旗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戳进他的心窝里去,又一刀刀地剖开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深看的脓疮。
好小子,果然在骗他!
竟然还跟裴乐乐合了伙一起骗他!
顾淮安替她的女儿看病,每月给她固定的钱,晚上甚至还在一起过过夜?这种关系已经昭然若揭,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看出他神色里的异样,高旗叹口气,说:“当初我就跟你说过,这个女人不简单,让你小心点,你偏不听。”
“她是不简单,但最不简单恐怕还不是她。”
季东朗轻笑一声,他忽然发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笑出来。
一股子怒火喷薄着在他的血液里流窜、叫嚣,胸口闷得难受,他转身,拉了拉领带,拾起桌上的钥匙阔步向门外走。
“你别冲动,”
高旗一见情形不对,忙跟上去拉他,“你跟淮安怎么说也算是兄弟,千万别为了这么一个朝秦暮楚的女人闹得不可开交,以前的教训你都忘记了?”
“我没有忘,”
季东朗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睁开眼时却一把推开了高旗,“你放心,我心里有分寸,是兄弟就别拦着我。”
正是因为他以前把兄弟情谊看得太重,才会闹得现在这样三败俱伤,大家都不得幸福。
这一次,他又怎会重蹈覆辙?
把车开到裴乐乐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季东朗停好车给顾淮安打电话,没人接听,他上楼,先是敲顾淮安的门,也没人应。
这小子是料到自己要来兴师问罪,所以故意躲成千年王八吗?还是他根本就正和裴乐乐在一起!
怒火再一次升上心头,季东朗看着面前这隔廊凭望的两户,就像被饿了十几天的雄狮般,在狭小的囚笼里走来走去,最终他忍不住,拿出钥匙打开了裴乐乐家的门。
空气闷闷得仿佛在锅炉里煮过,一进门,他就拽下领带随手扔到沙发上,往卧室里走。
手刚握住冰冷的门把,他却听到屋里传来一记暧昧的轻哼。
心口突地一跳,他梗住喉头,正怀疑这是什么声音,紧接着,又有“嘭”
地一声闷响,似是什么翻滚到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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