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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顺着道长指点,叫人去查,竟查出欲晚楼与世家子弟勾结,拐卖官宦人家的好姑娘,豢养做私妓,供他们养在府中消遣一事。
此乃众人心照不宣的秘事,可一旦扯破了那层遮羞布,众人纷纷痛斥,再有那些个上了年纪的老大人,家中哪个没有乖巧可爱的小孙女,一人一本参奏,直叫李鹤桢的砍头改做了凌迟,直言此等枉顾人命的无耻之徒,骂他畜牲,都算是便宜了他。
两府罪人流放那日,天有小雨,柳梢滴答着新绿,许多百姓凑到城门处看热闹,皇恩浩荡,辛盼珍求了太子表哥,让李鹤桢坐在囚车里亲眼看着他过往的荣华在眼前流逝。
人之将死,李鹤桢哪里有心情去看这些,他衣衫褴褛,带着枷锁镣铐,无精打采地靠着囚车的栏杆上闭目。
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李鹤桢,李鹤桢。”
他猛地抬头,激动的抓住栏杆四下张望,那是文姝的声音,是他的文姝,文姝来了?他的文姝。
只见他那身虚体弱的妾室骑了高头大马,从偏僻小路上了官道,就站在离他囚车不远的地方,隔着十几个人,远远地看他。
骑射服收紧的腰身显出她袅娜的身材,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她忽然弯起眉眼,冲他笑的得意,一口小白牙在晃得他头脑发胀。
用她那平日里只会柔弱说着爱他的那张小嘴,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没有孩子,我诓你呢。”
说罢,她还在束腰拍打几下,仿佛在向他炫耀,又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
没有孩子?没有?
李鹤桢忽然听不清声音了,耳朵里一阵阵嘶长,宛如蝉鸣,又宛如,从前美好的日子里那些数不尽的甜言蜜语和她的娇嗔乖巧。
“骗子!
啊——”
李鹤桢大叫着崩溃,他无能狂怒,捶打着囚车的栏杆,两只手挓挲着想要冲出栏杆,他想冲破一切禁锢,冲出去,冲出去抓到那个骗子。
他要问一问,她竟然没有心!
她怎t么能够没有心,她没有心啊!
她怎么敢的,她怎么敢欺骗于他!
“啊——”
李鹤桢痛苦的连说话的本能都灭有了,言语被狂乱的心智撕碎,他要杀人,他要杀了她,他要杀了那个,啊……
看着囚车里活蹦乱跳的男人,文姝只嘴角嗤笑,看他大楼倾塌,看他家破人亡,看他无能的像条野狗。
“痛快!”
文姝笑着调转马头,再不看身后因发癫被官兵制服在囚车里的那条野狗。
今儿个胡阿嫂要回邵武,红柳听说邵武好山水,几个小丫鬟也要和胡阿嫂一并去看看,她齐备了些银子,还要急着去送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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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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