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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
她轻拉了拉花姨娘的衣袖,示意她快些走进了她们的院子,这才压低了声音又问道:“姨娘刚才那话的意思,是觉得先夫人是因现在这位夫人而死的吗?”
“啪!”
的一声,花姨娘却猛地转头,扬手就在她脸上挥了一巴掌:“胡言乱语些什么?夫人心善,对我们这些妾室更是恩惠颇多。
便是如今老爷剥夺了她的管家权,又有谁能够真正越过她去?以后不可再说这种眼皮子浅的话了!”
“淼淼,咱们以后在这府上还是要仰赖夫人和老爷过活的。
你瞧老爷先前在祠堂那样儿,像是舍得她的样子吗?老爷不会舍得她的,这出戏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让五皇子府那位侍卫瞧的罢了。”
花姨娘心里清楚。
此时察觉到院落榕树上若有似无的视线,她更是心惊肉跳的。
想到沈清淼先前在祠堂劝她争权,以及这会儿两人所说的话可能都会被那人听了去告知夫人,她便赶忙先下手为强的甩了沈清淼一巴掌,又说了这样一番表忠心的话。
这样,夫人听了也不会对她们母女下手的,说不定还会觉得她识趣懂事儿。
沈清淼却被打懵了。
她抬手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的脸颊,眸底渐渐蓄满了泪水。
此时榕树上的视线收了回去。
花姨娘隐隐松了口气。
然而,沈清淼指责她的话却在此时响了起来:“你打我?姨娘你竟然打我?我有说错什么吗?我不过就是看你刚才的神情,想要向您求证一些事情而已!”
“你还说?”
花姨娘的手又扬了起来。
但这次她却没有再打下去。
倒是沈清淼看她这样,放下捂脸的手,猛地把她完好的左脸也凑了过去:“打!
您打!
姨娘没志气,不争宠便罢了,以前还稍稍为我打算些,如今你倒是一点儿也不替我打算了!”
“您也不想想,我今年都已经及笄了,大姐姐那般名声的人都要嫁人了,而我却还无人问津!
您以前还指望着夫人,可眼下夫人不管事儿了,姨娘准备让我怎么办?是让我在这府里一直成为老姑娘,惹沈清娴和沈清萌笑话吗?”
“沈清萌眼光高,又是嫡女,夫人也一直在为她打算,将来肯定是要嫁入高门大户当主母的!
沈清萌如今有了掌中馈的姨娘撑腰,旁人少不得也要多看她几眼,就我——一个青楼出身的姨娘,要什么没什么,不得父亲欢心,也不得主母:()嫡女多娇媚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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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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