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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海法师沉默片刻,温声道:“郡主有命,我们自当尽力而为,姑且派人打听看看。”
“是。”
小僧应下,仍旧忧心忡忡。
怀海法师年过六十,是玉佛寺很有名望的法师,沈舒意见事情和自己记忆里一样,随即上前道:“法师所言可是多用于纂刻所用的玉筋篆?”
怀海法师和小僧对沈舒意微微俯身:“沈姑娘,确实是玉筋篆,受郡主所托,希望玉佛寺能以玉筋篆在佛塔内部纂刻佛经。”
沈舒意温声道:“恰巧我略懂些皮毛,不知道法师可愿让我一试?”
小僧愣了几秒,视线落在年幼寒酸又落魄的沈舒意身上,多了些为难:“沈姑娘,此事并非儿戏,您……”
不等小僧话说完,怀海法师已经竖起手掌:“善哉,沈姑娘,请。”
沈舒意笑了笑,跟在怀海法师身后。
她记得没错,前世这个时候佛寺里来了位贵人,这位贵人不是旁人,而是赫赫有名的归宁郡主。
太后寿宴在即,归宁郡主费尽心思替太后打造了一尊十余寸的赤金佛塔摆件,命僧人用玉筋篆在佛塔内壁纂刻《地藏菩萨经》。
太后酷爱玉筋篆,可这种字体在本朝并不常见,因而佛寺花了不少时间也没能完成,险些耽误了归宁郡主送给太后的生辰贺礼。
久等不到,归宁郡主大怒,一连处死了几个僧人,怀海法师才终于请动一位旧友出山,以玉筋篆誊抄了佛经。
眼下,正是个不错的机会。
佛堂内,自有桌案,笔墨纸砚俱全,玉屏见此,忙上前替沈舒意研墨。
怀海法师和小僧站在桌案另一侧,小僧忍不住道:“沈姑娘,我知你是好意,只是此事事关玉佛寺名声,非比寻常。”
沈舒意也没多做解释,一手提笔,另一手轻拢起袖口。
不多时,笔尖轻落,一手漂亮精妙的小字跃然纸上。
没错,这种字体她确实会,说起来这还要拜前世萧廷善所赐。
当年,为了帮萧廷善上位,她可谓是费尽心思,期间,她打探到当朝太后颇为:()满级黑心莲,重生虐渣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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