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悦,他是懂医术不假,但却不是什么医者,军营里有那么多军医不用,凭什么非要自己一个少将给一个女子诊脉? 贺绣躺在榻上听着二人的对话,似是明白了几分。她微微动了动,哑声说道:“这位将军费心了,我……” “闭嘴。”孙将军冷冷的瞪了贺绣一眼,又转头看着独孤燕,“给她诊脉,若是她无碍,我准你一个月的假,叫你回临州城探望姨父姨母,你若不肯——就给我去守南阳。” “呃……好吧。”独孤燕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自认倒霉了,谁让跟了这么个将军。 明珰见他肯为贺绣诊脉,忙上前来把贺绣的手腕请出来,又从怀里拿了一方帕子想盖在手上。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第一次给这妇人诊脉,何必遮遮掩掩的弄这些虚礼。”独孤燕不情愿的扯过帕子丢在一旁,抬手切上了贺绣的脉搏。 明珰心里再不乐意也只得站在一旁看着那个粗鄙的家伙给自家姑娘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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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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