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要判安德烈阁下的罪吧?” 高堡市城下码头的一间修道院内,潮湿的地面上爬着鼻涕虫。 可房间内的两名军官却是不以为意,仍旧围坐在圆桌前,用修道院珍藏的白瓷杯斟酒。 听到好友贝瑟说这话,一名胸前裹着纱布军官,用法兰口音浓重的莱亚语笑道:“安德烈阁下手握兵权,边境骑士团近在眉睫,他们还敢有什么动作吗?” “这些天,那些乡巴佬修士,不就是天天给那位写信吗?”贝瑟拈起一片咸猪腿肉丢入口中。 那负伤军官不回话,只是抬头朝着河面看去,他每隔一刻钟就要抬头看一次。 从四瓣形的玻璃窗外,正能看到平静的银蜢河河面。 除了几艘来往的小商船,就只剩下渡船与捕鱼的小木筏了。 贝瑟伸手扒拉了一下那负伤军官...
...
...
...
...
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