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工装裤串着皮带原本搭在床沿。 忽然伴着猛震坠落而下堆迭在地,盖住了一双秀气的碎花布鞋。 维持在一个姿态的双腿酸麻得直抖,跪都跪不稳。 一个失重,她重重坐了下去。 惊呼吼她倒吸了口凉气。 身体像是被凿开了两半。 那极致的饱和将平坦原野顶出一弧小山丘。 神经被倏然束紧,炙烤得她忘乎所以。 这沉沉一坐,倒是把一言不发的男人惊起了一声难耐的闷哼。 一直是她掌控全局,木头样的男人除了若有若无回应着她的吻,身体就像打上了钢钉。 虽不反抗,却从不主动相迎。 “陈挚……” 她气喘吁吁,连话都断断续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