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她的,褚槐辛痒得咯咯笑,“陛下,您不用担心我,春季围猎这么重要的场面,您当然要大展身手了啊。” 郑锦州抱着她,“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谁敢质疑我?”褚槐辛搂上他的脖颈,“当然没有人敢质疑你喽!” 夜晚,赵柔然躺在榻上。她的脑子里全是景沉给她的信,混乱极了。景沉为什么还能往她的宫里寄信? 今夜是睡不着了,赵柔然坐起身来,惊醒了在旁边的小宫女,“皇后娘娘,您怎么了?”赵柔然按住她的肩,示意她不用动。 昏黄的烛光下,赵柔然披着小褂,先轻轻地磨墨,随后伏案写着什么,她脸上渐渐泛起愁色,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纠结了很久,蜡烛上的火焰有些摇晃了,赵柔然打了一个哈欠,写下最后一句话,她放下笔,将信纸折起来,严严实实地压在砚台下面。 “景沉...